來到北美, 食, 衣, 住, 行, 差不多都已習慣了, 唯一讓我一直都無法適應的就是剪頭髮.
雖然說頭皮上的不重要, 頭皮下的比較重要. 但這兩樣對女人而言都很重要, 不是嗎?
在台灣, 無論是洗髮, 剪髮, 燙髮, 都是件令人愉快的事.
一出門三步五時就可以見到大大的招牌, 吸引你進去, 當然大部分的人都有固定喜歡光顧的店家.
幾乎所有的店不僅內部明朗乾淨, 裡面的服務小姐或少爺態度親切, 一坐上位會問你要喝什麼, 咖啡, 茶還是果汁,
再就是遞上最新的雜誌或打開你坐位前的電視供你觀看.
雖然洗髮時間只有1個小時左右, 但不減他們熱心的服務.
洗頭順便幫你按摩你的頭, 頸, 肩, 沖水時不時問你那兒還會癢? 水温可以嗎?
進到店裡, 你可以很輕鬆又放心的把你的頭髮交給他們去處理. 不知不覺中也就睡著了.
在此地, 完全大大不同. 尋尋覓覓不知去過多少家,
我不求他們硬體的美麗, 也不求軟體的服務,
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就是剪法技術. 但是至目前為止, 尚未求得一家.
免免强强有家尚可, 但這老板的技術時好時差, 還得碰自己的運氣.
在這裡老外的店, 一進去剪加洗, 沒有 CD$50 走不掉 (目前CD$1 約NT$27) 貴得離譜.
而唐人的店, 有的是剪和洗是分開的, 光是剪約CD$20-25, 若連洗需再加至少CD$10.
我每次都是在家先洗好了才去赴約.
不是我想省這CD$10, 而是太不值得, 都是隨便抓兩三下, 敷衍了事就完了.
至於剪頭髮, 不管你如何表達你想剪的樣式, 甚至有次我還畫出來, 老板連連點頭,
但仍是千篇一律還是照著他慣有的熟練手法三下兩下15分鐘搞定. 唉, 你又奈他如何....
頭髮也有它的週期, 我大概是三個月為一期, 就像是拋物線. 而我對頭髮的心情也是隨著拋物線來起伏.
剪個新頭髮, 就立即陷入絕境, 然後再一點一點向上慢慢爬. 當爬到最高點, 也就是最佳門面時, 又得要去剪了, 它又很迅速的往下落, 而我也隨著掉入到谷底.
實在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, 我才鼓足了勇氣踏入理髮店( 我無法稱它為髮廊) , 而又很自腦的趕緊離開.
以前老公, 兒子見到我頂了個新頭, 都會說怎麼好像 XX妹, 或是像 XX婆.
現在則改口說成, 嗯, 很清爽....用來安慰我.
回到台灣, 我最愛, 也最常去的就是髮廊, 可能是彌補我心裡的鬱卒.
而在離開回來前一定好好的剪個髮或燙個髮.
回到此地, 朋友見面常會問, 你這頭髮在那做的?
我總是很驕傲的回答說是在台灣做的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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